紅樓

標題：Without change, but an angel

系列：Gorillaz樂團同人

CP：M/2-D

等級：PG13~NC17....要到17嗎

警告：

突發未校稿，只有看過MV可能有BUG，請不要在意地重拍吧(跑掉

其實還沒把這樂團背景全摸清，有Bug請指出。這個時間點是Dirty Harry，也就是他們在沙漠找2-D和小孩們的MV之後，請設定成Noodle已經會講英文了謝謝>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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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有一個魔鬼每天口吐長長舌頭，噴出陰綠硝煙在世界橫衝直撞

人類像是劣質玻璃一樣，被他的爪子抓過便碎裂成片片

魔鬼不曾在意、不曾留心

直到一天，有個人類破碎的聲音有著莫名奇妙的清晰

魔鬼回過頭，看見一個漆黑眼睛的天使從人類殘骸中爬出來

***

「好痛……」

高瘦青年哀怨躺在箱型車後座滾動，旁邊的東洋女孩憐憫拍拍他頭。青藍髮色的樂團主唱嗚嗚咽咽湊近慰藉他的少女柔軟手掌，像極了被鴿子啄著鼻子後淚汪汪衝向主人討抱抱的大型犬，下一秒被前座的貝斯手忍無可忍從滿車雜亂裡抓出個啤酒瓶砸中太陽穴，發出「咕嘰──？！」的一聲慘叫。

「吵死了，Faceache！」Murdoc炸毛扯住2-D瀏海，一把將人甩回後座另一邊，離自家寶貝女兒遠遠的：「誰讓你蠢到在沙漠裡打赤膊？以為笨蛋就不會曬傷嗎？離Noodle遠一點！」

「噢嗚！離、離遠一點？」被撞到鼻子的2-D抬頭淚眼矇矓看前面。對方殺伐地比了個手勢。

「安全距離至少10公尺！」

「可是，我們的車寬也沒到10公尺──」

「那你可以用──」Murdoc陰冷上下打量2D，頓了頓，吐出長舌舔過嘴角一圈：「──跑的。」

藍髮青年頓時乖乖安靜縮在角落，Noodle摸摸頭上迷彩頭盔，嬌小身體探向駕駛座，敲敲負責開車的樂團鼓手光頭。

「Russel~Stop、Stop！」指著前面轉角的服飾店招牌。

「Noodle要添新衣？」2-D轉過頭來看。

「啊嗯！」女孩子歡快點頭，像貓的甜美嘴角笑得彎彎，車一停便開心跳到人行道，然後轉個身朝也跟著下車的Murdoc舉手打了個大大的叉。

「Nop~~」噘著小嘴巴搖頭。

「為啥？」Murdoc睜大眼睛看那小丫頭。

「Murdoc你上次把整個店裡的人都趕出去了，我都找不到店員結帳！」

Noodle手叉腰，頭仰得高高。堅決表示禁止保護欲過剩的老爹進場。

「Soooo?」

長舌嘶嘶，保護狂老爹抬起一邊眉毛。沒店員結帳就不要付錢啊。

「反正這次你不可以進來，不行不行！」跑到Murdoc身後，推著錯愕大叔後腰把人趕上後座，甩上車門。東洋小女孩在車窗外揮揮手，把一臉〝有沒搞錯？！〞的Murdoc留在車內，旋過身洋溢著天真活潑的氣息跳進店裡了。

Russel沉默發動車子，慢慢往前開去……後面喇叭慘叫了5分鐘的車潮們終於也能繼續往前直行。

──怎麼，前面沒提到過他們有找個停車格來停吧？

***

魔鬼不曾在意、不曾留心

直到一天，有個人類破碎的聲音有著莫名奇妙的清晰

魔鬼回過頭，看見一個漆黑眼睛的天使從人類殘骸中爬出來

這個天使是魔鬼無意創造出的

美麗造物

然後那天使剜去了魔鬼的心

***

箱型車駛離服飾店的第四個轉彎，後座上頭，Murdoc還在怨恨用自己的額頭不斷敲車窗門。旁邊缺了一隻眼睛的無辜史奴比小吊飾跟著一抖一晃。

深知現在對方情緒差勁之程度的2D安靜坐在遙遠的另一邊，深恐掃到暴怒尾巴。睜著黑色大眼睛，他轉過頭，小心地把之前Noodle給他用來抹曬傷的藥膏打開，開始擦在發紅的上半身。前幾天和一群孩子困在沙漠裡，為了鼓勵嚇得要命、快要哭出來的一干小孩，他僅著一件牛仔褲就在大太陽下開始露天表演，一直High到Murdoc他們開著戰車來找人。

演出很成功，小鬼們一個個樂壞了。但壞處就是強烈的紫外線讓他上身曬得慘不忍睹，哀吟了幾天。Murdoc在第一天晚上就炸了脾氣把他塞到一浴缸冰塊裡，可還是沒啥作用，該脫皮的該發紅的照樣都來。

扁嘴把藥膏塗上手臂，然後是脖頸處。2-D正要抹前胸時，一隻腳踹上他後背。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

「Faceache，你還沒好？」Gorillaz的暴君靠在車門上撇嘴：「這麼點小傷。」

「應該快了。」好脾氣的主唱先生放任對方的兩條長腿就這麼安置在自己背上，繼續塗藥。一會兒後，他的危機感意識到一段不該有的──理應充滿某人嘲諷叫罵聲音的──異常靜默。

他顫抖看向後座另一邊，見到的是Murdoc直直盯視的眼神，目標……呃，他沾著藥膏的(適合彈琴的)修長手指，正放在胸口突起上。

──喔呃。

下一秒2-D就被暴君貝斯手壓倒在車內皮椅，還沒等樂團主唱腦中〝這是真皮座椅欸──〞的務實念頭一閃而過，對方就咬了下來，另一隻手還沒有半分禮貌矜持地開始解去皮帶。

「哇哇、不行，我還有後背──」

***

然後那天使剜去了魔鬼的心

失去了魔物那麻木不仁的心臟，魔鬼──感覺到了世界

視覺、聽覺、溫度覺、觸壓覺、疼痛覺、站在世界土地某個角落的己身本體覺

感覺

〝但是我還是沒有改變〞魔鬼喃喃

***

──'Cause all I do is dance

那一天，沙漠中那白癡的聲音遠遠地便能聽見，從一段距離之外，Murdoc就像是敏銳獵狗般準確望向歌聲來源。藍天白雲、廣闊黃沙，飛機失事殘骸尚在用黑煙汙染空氣。不現實的情景下，那乾淨奇特的嗓音卻在唱意外現實淌血的歌。

──I need a gun to keep myself from harm

他的主唱轉頭過來，望見他們時展露大大的缺牙笑臉，卻唱著那滴答從Murdoc陰暗靈魂流洩出的詭麗音符。

──The poor people are burning in the sun

刺眼陽光下，貝斯手從戰車上看到那個悠哉靠在電子琴上的傢伙，非常想從後腦給他痛擊下去。

Murdoc從不認為自己是個有耐心的好人，所以想當然，他也完全不認為自己會明白那個臉疼的在想什麼。死小孩要哭就讓他們哭到死，唱個屁歌給他們聽(在貝斯手的觀念裡，2-D的歌聲=樂團主唱的歌聲=屬於Murdoc的歌聲，前後順序無差)。同時他也忽略了看見2-D幾乎是在其他人面前裸身時，心底那股莫名奇妙的彆扭抓狂感，這傢伙不知道小鬼們可以做什麼嗎？在這個年紀，Murdoc可就不是個清白小天使啦蠢蛋！(有個小鬼盯著Faceache腰身的眼神令貝斯手忍不住賞了小朋友一個暴栗)

搞到後來回家還半身嚴重曬傷，用那可憐兮兮表情倒在滿是血耳朵屍塊的餐桌上──真是叫人火大。

Noodle叫他別擔心，她會去藥局給樂團主唱買藥，但Murdoc還是想找個核彈頭把太陽轟下來。

讓它曬那白癡，The poor people are burning in the sun，哼嗯？

「呃，Murdoc……？」

戰戰兢兢的聲音從身下傳來，Murdoc才發現自己竟然神遊到把赤裸青年壓在下面好幾秒還沒開始動手。

2-D一臉欲哭無淚，樂團主唱眼下是要推開對方不敢、想逃跑大概也照樣死。一般來說，他是不在意車震(跟Murdoc在一起，比這離奇神秘的Sex場景多得很)，但第一，現在他全身因為曬傷的關係正微微作痛，敏感得很，第二──

「呸！這什麼鬼味道！」低頭啃了對方一口，壞脾氣貝斯手彷彿吃到壞掉鮪魚罐頭的貓咪般一秒拉開距離，噁心伸出長赤舌頭。

他身下的藍髮男人顫抖小聲回答：「Noodle給我的藥……唐人街買的。」雖然他們的小吉他手是日本小女孩。

「……太詭異了。」好爸爸自然不會對心肝女兒的舉動說什麼，所以錯都在唐人街身上，果然吃狗的種族不算是人類。Murdoc臭著臉，綠色手掌向上：「藥膏給我。」

「欸？」

「交出來！」

長期生活於暴君淫威(這不是雙關語)下的好青年立刻把上頭標著中國方塊字的瓶子放到Murdoc手上。後者嘖了聲，旋開蓋子，瞥了滿臉呆樣看他的樂團主唱一眼，把人推搡著翻過去，一手倒出藥糊，摸上了2-D後腰線。

像彈奏他心愛貝斯般，身下男人相應著發出美好顫動。

他的主唱嗓子宛如天賜一樣，在床第間的呻吟也無比美妙。

他從不說出口，但貝斯手真的喜歡2-D為他昂頸而唱，在哪裡都一樣。

Murdoc手掌帶著刻意的粗魯滑過那些曬紅皮膚，肩胛骨上微妙的立體弧度，和下方內收入臀線的脊椎凹窩。被壓住的2-D如常忍耐著他的動作，沒錯，他們的關係裡永遠是Murdoc肆意欺壓隨心所欲。

而2-D永遠會照單全收。

Murdoc瞇著眼，吐出紅舌舔過自己深綠嘴角。

2-D會照單全收，不管Murdoc的本性如何粗暴扭曲。那個身型瘦弱的男人比他還高一些，笑臉卻像小孩毫無保留。性事間有著意外的坦率，會用修長的手抱緊Murdoc，彷彿要把頹廢貝斯手收入一個大大擁抱。明明平時怕自己怕得半死，在這時候卻又鈍感得可以。他可能不懂得Murdoc每一句怒罵扇頭的曲曲折折，但2-D從沒遠遠跑開，不再回來。

這個白癡一直都在。

瞪著藍髮青年滿是藥膏的背脊，魔性綠膚色的男人把藥瓶扔向後面，他是神經了才幫臉疼的抹藥。

Murdoc一把拉起大氣不敢喘一個的2-D，鼻子撞上鼻子。

「搞什麼，Faceache！」以一貫的霸道不講理，他咧嘴朝青年發火：「你曬成這樣，前胸後背都塗滿這鬼東西，做愛時我是要咬哪裡？」

一臉愣住的樂團主唱呆滯「呃──」了一長串，Murdoc翻白眼。

「算了。」受不了的哼哼，暴君貝斯手低下頭：「那就只好勉為其難，拿你的嘴湊合湊合了，Faceache。」

然後他咬住了他主唱的嘴唇，全程都沒有分開。

結論是少了十年的歲數果然有差，2-D的換氣次數明顯少於某個運動不足的大魔頭，氣得後者拼了老腰把藍髮青年做到把自己攀得死緊，汗水流過每一寸曬傷的皮膚，將貝斯手胸前戴的逆十字也打濕了個徹底。

***

〝但是我還是沒有改變〞魔鬼喃喃

他還是要把混亂的自由音符

暴力投入這個世界

只是掩埋在樂譜下頭的、屬於靈魂的箱子裡，有一點點、一點點，變得那麼美好了一些

因為魔鬼轉身拉住了歌聲美妙的天使/人類殘骸，把他一起帶走了

***

貝斯手長期玩弦而長繭的指腹撫過2-D汗涔滑膩背脊。剛完事的青年哼哼一聲，臉蹭在皮椅上一動不動。

即使是箱型車，後座對他們兩個長手長腳的大男人來說，也太窄了些，導致Murdoc只好跟2-D手腳交纏在一起窩成一團。

「Faceache，」綠皮膚的他悠然吐出一口煙圈，嘖嘖長舌：「……你下次再脫皮給我看，我就炸掉那個蠢光球。」

「啊？」藍髮主唱漆黑眼睛茫然睜大，仰臉看他：「……不好吧？地球會滅亡欸。」

「管他去死。」魔頭大人低頭去吻他家笨蛋的嘴，滿口菸味。

***

因為Murdoc拉住了2-D

把他一起帶走了

***

……

……

……

……

最後，如果有人想知道Russel在哪……

他一直在開車。

呃。

對，一直。 

END

今天或明天補完~

Murdoc生日快樂唷唷唷唷~~壽星可以吃到肉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是拉燈還是真槍實彈啦哈哈哈(被音箱砸

想當初在麥當當裡聽巴傳教聽到一半，還想說〝挖靠這是哪來的生猛樂團，真的假的??!!!!〞

(沒錯一直聽到小麵變成生化人，在下都還以為是現實世界)(抹臉)

嘛這樂團真是太妙了，晚點更新繼續聊(先上完3小時生物力學.......和碼完剩下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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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補完！對不起遲到了！(啊Murdoc開槍了，倒地)

臨時碼的生日賀，美味有限，大家還是去巴家吃豪華生日蛋糕吧，那樂符文字的節奏感超棒(掩面)(騎乘啥的也是我菜

其實就是藉著Murdoc6/6生日，把一直認定的兩人關係寫一寫，因為MV裡他們的小舉動都好多好好玩，所以忍不住試試看塞滿動作的新寫法wwwww(還有超可愛的Noodle!!!!!每次她在MV(Dare)裡輕快跳跳跳的模樣真是治癒人心啊!!!!Noodle快來姊姊帶你去吃蛋糕!!!!!!!(尖叫)(一秒被Murdoc甩麥克風

這邊提到的MV-Dirty Harry是有點反戰的歌?(大致理解上...)不知道耶，我只是因為MV裡頭有小孩盯著開心跳舞的2-D瞧，然後就被身後的Murdoc打後腦這場景一整個戳到點，姦情滿滿到我笑滾在電腦前，所以.......：P

誕生日快樂啊主唱先生！

然後巴，雖然我們逆了但還是愛你！(希望沒有雷到，拉燈程度應該OK?)

(最後的Russel我只是想惡搞一把，不要介意XDDDD)(大笑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