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陵子生日賀!J&A

等級:PG-13

大意:女兒啊......

警告:有點凌亂......(掩)

陵子生日快樂!!!(撲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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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 sitter?」喘著大氣,J少見地失去英國人堅持的紳士形象,癱死在2010年春季新款沙發上。

另一邊,幾縷濕透了的金髮狼狽垂落在額間,A陰沉著臉,但也只能點頭咬牙:「……Baby si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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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A帶到Ritz渡過完美──不管是餐點或是套房都絕對如此堪稱──的一晚,J萬萬沒想到那三個紡著紗的瞎眼三姐妹(註1)會這樣狠狠倒打他一耙……以一個嬰兒躺在他家門前對他吐口水泡泡的方式。

「這是什麼?」

J身後的A比當事人自己更快進入狀況,露出貓科動物覺得有趣的表情,伸手撫摸小小不速之客的紅蘋果臉頰,手指順著嬰兒柔嫩肌膚而下,在粉紅棉布薄被的縐褶間,優雅翻出一張卡片。金髮男人頗具紳士風度地向J眨眨綠眼,得到對方無奈的首肯後才打開小卡開始唸誦。

「〝親愛的,當你看到這張卡片時,沒錯,你眼前的孩子就是你女兒──〞」A看向滿臉錯愕的J,挑起一邊英挺眉頭,繼續往下看:「〝我實在是受夠對她不聞不問的你了!不管怎麼說,南希都是你的孩子!我最近有點事不能照顧她,所以,該是你履行父親責任的時候了。好好照顧她直到我回來,聽見沒有,渾蛋!〞哇喔。」A一付驚訝貌對黑髮同仁道:「你女兒的母親真是潑辣,J。」

A,告訴我,你不是真的認為這個孩子是我女兒。」嘆口氣,J掏出鑰匙開了門,讓金髮男人邊帶著笑意逗弄嬰兒邊走進客廳,自己則辛苦把那個豪華粉紅嬰兒車推進去。

「誰說我不是真的這麼認為?」A大方自在坐到沙發上,用拇指輕柔抹去小女嬰吐在她臉邊的小泡泡,然後修長雙腿優雅架上長桌:「那麼,說吧,是珍苪?還是納塔莉亞?(註2)」

「都不是!」J坐到同事身旁,努力洗刷冤屈:「難道我是那種會不小心留下孩子的男人嗎?我們認識多久了,你還不了解我?」

「我一點都不瞭解你。」綠眼睛嚴肅看著J:「尤其是,我真不知道你竟然是一個完全不清楚自己有孩子將近……嗯,看我們的小南希大概不滿周歲,所以加上懷孕時期大概是……兩年,你竟然是不清楚自己有孩子快要兩年的男人呢,J。」

A──」J掩住眼。

喔喔,忌妒的A雖然如馬丁尼一般美好,但是兩人隔著一個嬰兒,他也吃不到嘴啊……

「親愛的,你應該知道,我不管跟哪位女士在一起,都是有做好措施的。這可是紳士的禮儀。而且──」黑髮男人攤開雙手,一臉無辜:「從兩年前開始,A,我到底都是在誰的床上,你應該一清二楚才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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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好可愛的孩子──」大廈一樓大廳的服務員滿懷母性地親親小南希,向眼前住戶展露最可人的笑容:「她是您的女兒嗎?先生?」

「喔,關於這個。」使用對女性無往不利的俊美微笑攻擊,J面色不變地打探消息:「我只是想問一下,你今天有見到哪位女士推著粉紅嬰兒車,進入大廈嗎?」

「呃,沒有。不過我的班是從16點開始,所以在那之前就不太清楚了……」服務員收起微笑,皺眉專業關心:「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需不需要報備主管,調出監視器?」

「不用,我只是想知道一下而已。謝謝妳。」J擺擺手笑著婉拒,順手滑過服務員耳旁紅髮:「啊,鬢角這裡稍微亂了……好了。有沒有人說過,你的髮色搭上眼睛顏色非常美麗?」

服務員頓時臉一紅,神態扭捏起來。這時,黑髮男人寬廣背後突然出現另一個金色短髮、綠眼如豹的男子。

J,快一點。」那個金髮男子捻熟地喊了眼前住戶一聲,看都沒看她一眼:「再讓我等下去,你以後就別想帶按摩棒上我的床。」

「──謝謝妳的服務,我先走了。」熱情洋溢微笑不減,黑髮住戶轉身大步拉了那個正被全大廳注目的男人就跑。全然不顧服務員小姐眨了眨眼,與隔壁服務台的姐妹掏驚恐相視。

走了好一段距離後,J才無力看向金髮友人。

「……你是真的知道,我還要在這裡住好幾年的吧?」

A轉頭斜眸瞟他,劃出個得意又危險的微笑。

Sure I do.

「……OK,」他掩住臉:「……那麼,你拿到了嗎?在把我的名聲敗完了之後?」

「嗯哼。」一張光碟片在手指間流暢翻轉,他對他銳利笑開:「但是在看監視器畫面之前,J,看來我們得先到賣場去給我們的小南希買點什麼了?」

「喔。」J輕揉自己眉間,搖搖臂彎間瞇著眼睛,吐著泡泡沫快要睡著的嬰兒:「我不知道你何時成為好爸爸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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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莫妮,我前額痛眼睛痛想吐又反胃,不能接聽電話。」

剛被大採購泡奶粉換尿布折騰個夠嗆的黑髮男人倒在地上,有氣無力得像剛在南非隻身毀掉一整個製毒工廠。但另一個男人卻如部門灰髮女王陛下毫不留情把話筒丟到他耳邊。

「再流點眼淚給我看,我就馬上告訴莫妮你中了神經毒劑(註3),叫她帶一堆阿托平跟2-PAMCL過來幫你治療。現在,立刻把話筒拿起來,我要去給你的小南希洗澡了。」

完全不假以顏色,金髮男人抱起咯咯笑著的嬰兒走進附設豪華按摩浴缸的浴室,將J丟給他自己的命運──看情況,可能是可悲的那種。

「嗯、嗨。莫妮親親。什麼?喔不不不,聽見妳的天籟美音,我的痛苦就像打了嗎啡,消失得一乾二淨──」

J看著白花花泡沫和水花從浴室門口沖出來。

「什麼?呃,毒梟南娜那件事?真糟。等等,不是吧,要交給我們──不,我是說──告訴夫人,我們非常樂意效勞……」

砰咚鎗啷!!

嗚哇──嗚嗚哇哇──

J?那是什麼聲音?』電話另一頭的女秘書敏銳問:『我好像聽到嬰兒的哭聲?』

「喔、喔,怎麼可能呢?親愛的莫妮,那只不過是──」J單手抓著電話,手忙腳亂找著毛巾去擦淹沒玄關的水灘。抬頭就見A溼漉漉地一臉肅殺衝出來,蹲到自己身邊翻找起大賣場買的嬰兒用沐浴乳:「──只不過是我跟A在看育嬰頻道而已!對、育嬰頻道!」

『……你跟A……』J可以想像另一邊的美女秘書黛眉上挑再上挑,宛如梵蒂岡信徒看見教宗從陽台掉下(註4)一樣不可置信確認:『在看育嬰頻道?!』

「呃……沒錯?」假裝沒見到身旁的A驚怒〝WHAT?!〞的口型,J壯士斷腕一樣點頭向話筒確認:「育嬰頻道……嗯,還滿精采的。A特別喜歡……唔!」他被賞了一拐。

『……好吧,你們幹員有自己的愛好,那也不錯……』莫妮‧彭妮話中滿滿的〝天哪我們把他們濫時使用到昏頭了嗎?〞,秘書聲音微顫著掛掉電話。

J放下話筒,目送A冷酷回到浴室的背影,再瞧瞧手上濕透了的高級毛巾。

他現在感覺就像因波蘭走廊而被孤懸的東普魯士(註5),全然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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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毫無經驗的男人,實在是對一個嬌滴滴的小嬰兒束手無策。誰知道大英帝國頂尖之二的幹員,竟然連個孩子都照顧不了?

也因此,有了一開始的對話。

經由親親莫妮的管道,J找來好幾個保母人選。面試之後,他和A敲定其中之ㄧ後,雙方滿意簽了短期契約。回到大廈,J拉鬆領帶,回頭對看不到昨夜狼狽的A輕笑。

「想不到你很愛小孩,A。」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脫下正式的外套、掛在門旁衣帽架上。金髮男人坐回沙發,有一下沒一下逗弄起小南希。

「幹嘛?害羞什麼?」猶有餘裕笑著湊上:「喜歡小孩的話,去找個女人生不就得了?憑你的條件,哪有娶不到的女孩兒?像是之前那位有氣質的鋼琴老師──」

「少來,J。」A冷冷說,冰霜凜人:「我們這種工作,要怎麼成立一個家庭?」

「話不是這樣說。」J皺起眉頭,卻為對方金色眼睫下綠瞳的光咽下聲音。

那男人揚起故意刺人的笑:「你,J,之前才在古巴某個私人地牢裡被拷打了整整一年──能出來還算是運氣好。你要莫妮怎麼跟你女兒或兒子聯絡?〝喔,對不起,你們的爹地目前不見人影。什麼?何時回家吃晚餐?抱歉,寶貝,我們甚至不知道他掛了沒──〞想要家庭?」

 

他低眼:「想想都覺得好笑。」

 

J盯視好友,探指碰觸他光一樣的髮絲。門鈴在這時卻響了。

「我去開。」把孩子抱給一臉想說話的黑髮男人,A起身去打開大門。

門外站著的那女人看到J懷裡的女嬰便尖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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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道謝才好!」淚光閃閃緊抱女兒,褐髮盤起的高尚女士滿臉感激,操著俄羅斯口音道:「喔!南希、南希,媽咪再也不會離開妳了!喔我心愛的女兒──」

「不用謝,夫人。」A有禮微笑,親吻美麗女士蔥指上貓眼石戒指:「南希很可愛,我們度過了一個很好的夜晚。」

「我本來是想把南希放到她父親那兒的,沒想到那人竟搬了家。」女士淚眼搖頭,完全想像不出那張凶狠卡片是出自她之手:「若不是最近遇上些事,我也不會如此……」

「聽您這麼一說,有什麼是我們可以幫忙的嗎?」送上白瓷杯裝紅茶,J溫和問:「如果有的話,請盡量提出來。我們也想為小南希的母親盡一己之力。」

「你們真是貼心,」褐髮女士含淚笑道:「但不用了,謝謝你們。我想我可以自己處理……那我就先帶南希先走了,謝謝您的茶,先生。」

將貴夫人跟嬰兒送到門口,兩人又個別與睡熟了的女嬰道別。A低頭親親她,溫柔地笑。

「好啦,小南希,妳可要回家了。要快快樂樂地長大啊。」他輕柔說,抬臉對那粗心母親微笑:「歡迎你們常常來玩……我會想念她的。」

於是,那女士帶著失而復得的女兒離開了。

J帶上門,看向A。金髮男子低下眼睫,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那雙薄唇剛才吻別了小小的嬰兒。

同樣一雙唇,也吻了美麗母親的貓眼石戒指。

戒指閃閃發亮,上頭有個花體字的N

「……你去打電話,J,告訴保母契約取消。」A神情木然,抓起部門新發的嶄新Nokia手機,往書房走去:「我來通知莫妮,女毒梟找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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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那販毒組織被尋獲,毒梟南娜夫人在槍戰中因流彈身亡。她唯一的女兒被後續處理人員送進一間社會孤兒院。

A知道了這個消息後,一整個下午隻字不語。

「你什麼都不是。」他最後輕聲說,金髮男子雙手交握、抵住前額:「你的國家就是一切。(註6)

湛藍色瞳孔凝視坐在起居室扶手椅上的AJ自動自發將酒瓶中金黃色佳釀注入八角透明玻璃杯,把對方鍾愛的威士忌遞到那人面前。

「這是我們的本職,是嗎,J?」不理會前方玻璃杯,A把臉埋在掌中低低笑:「拆散親子、毀滅家庭。」

「是的。」背對夕陽,一天中最後的陽光,J低說:「……但她會沒事的,A,她太小,不會記得這一切。」

「浪漫主義。」金髮諜報人員冷冷說,嗤笑:「你明明就是無情的男人,卻這麼浪漫嗎?」

伸手奪過威士忌,仰高白皙脖頸一飲而盡。A垂落指尖,讓透明玻璃製物落到雪白羊毛地毯上,抬臉向站在身旁的黑髮男人淺笑。然後他猛地抓住J衣領把人拉下,直視那俊逸熟悉的五官。

「你愛我嗎?J。」

他抿著冷笑弧度,在J耳邊用惡意吐息甜言蜜語。白得像冬雪的手指緊緊揪住J黑檀木色澤的髮絲,底下有深紅深紅的血。

我在地獄、在萬神圖之下、昏黃色調刺人而你佇立在我身前遮蔽掉全世界的光。

「你愛我嗎?」

柔軟指腹貼密住肌膚,往下往下、汗濕、熱、荷爾蒙、情慾煙迷漫。

J喘息著嘆氣,A大概是氣得傷心得厲害了,才會不斷地不斷地向他投出這個問題。

你愛我嗎?

你愛我嗎?

這種無意義但又殘忍的問題。

男人深深吻住金髮友人,描摹脣形、連連輕啄下唇。

「我愛你。」

他低說。而他低笑。

 

Liar。」

 

沙啞低嘎審判,代替處刑他猛地咬嚙起對方嘴唇。像要見血一樣使勁而又兇殘的優雅。索求索求索求。正義與發洩、職責與怒火。J擁住兇性大發的情人,無奈不到半秒便以同等熱烈回應。

說謊者、騙子、非善類、啊啊我們。

他們熱吻撕扯失序敗德。滾落天使羽翼般純白的地毯。

你愛我嗎?

我愛你。

我說的是真的抱歉是騙你的實話裡有滿出來的謊言。到底是真的是假的是揉成粉末捲入漩渦的全比不上燒灼的一個吻,他們早不想再費心思考對方的虛實甚至是自己講的是謊話還是真相。只想糾纏糾纏四肢相疊手指互繞唇碰唇肉體結合肉體。

「渾蛋,J,渾蛋。」

在黑髮間諜伴著啃吻頂入他時,金髮的男人放聲呻吟胡亂勾住對方穩住自己,透明綠的眼眸卻泛水氣泛痛苦泛心碎一樣的顏色。J柔軟親吻上他眼瞼,讓他身體本能閉眼同時讓那一點點的晶亮掉下。A從不哭泣、從不為任務哭泣、所以他當然不會為一個陌生的女嬰哭泣,他只會自己收起羽翼墜落高空以期讓神經摔成肉泥的痛。

然後J會接住他。

A會墬下,而J永遠會在底下伸出雙臂接住。

一直就只是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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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個日夜後,被褥之間,他們再次手腳交纏。

A,」鼻端輕蹭對方淺淺疤痕交加的背,J邊輕咬邊往下:「A……」

「安靜。」懶洋洋享受性愛後的溫存,金髮男人動都不想動,像貓一樣伸展修長的腿、勾來薄被。

「聽我說,A……」黑髮男人輕輕抵住他左耳,含吻著喃喃:「我有沒有跟你提過,我在牙買加的作家朋友……」

「沙灘、海岸、賭場。」不耐咕噥,A一點一點窩進被子下:「你難道不能閉嘴一下嗎……」

「聽我說──」J嘆口氣,也不依不饒鑽到棉被下:「他們最近想領養個孩子。」

「…………」

他的金髮同事刷地一聲猛然掀開被子坐正,祖母綠色眼睛死死瞪住他。

「──你開玩笑?告訴我你沒這麼做!」

J聳肩。昏暗燭光下竟然有一點點得逞的笑。

「我今天領他們去了──他們夫妻倆顯然跟你意見一致,覺得某個女嬰很可愛。」

「……J,你以為你認識幾個想領養小孩的朋友。」A沙啞,抓緊被單:「其實這狀況根本就沒有改變……我們依然會讓其他孩子失去父母。」

「我知道。」單手撐頭,黑髮的情報員藍眸像是水泉蕩漾,他另一手就著下巴把另一人勾下,輕啄親吻:「……但小南希至少不會知道她是其中一個,不是嗎?」

瞪著笑容純良的JA低下頭,把臉埋在枕頭上。

「……你這個浪漫的自圓其說的傢伙!」金髮男人低聲罵:「浪漫過頭了──」

 

即使如此,A依然像J希望的那樣,為了他不曾擁有過的女兒,柔軟笑開。

 

 

END

 

明明應該是惡搞短篇,為什麼會生了這種東西出來……

陵子我對不起你!!QQ!!

可是,還是一定要說──

 

祝你生日快樂!!!!

 

>w</~ˇˇˇˇˇˇ(抱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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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註一:希臘神話

註二:J在原著裡勾搭過的女人

註三:以上皆為神經毒劑症狀

註四:某部喜劇片

註五:德國歷史

註六:阿道夫‧希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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